“你怎么不问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程子同打破沉默。
她站在台阶上。
“符媛儿,你很伤心,是不是?”他忽然问道。
可笑!
符媛儿抱着一叠档案袋从咖啡馆里走出来,等着助手来开车带她离开。
都在里面,但他并不喜欢待在这里。
那天晚宴上还对她嬉皮笑脸呢,转过头就成这模样了。
“程总,”她正了正脸色,“你怎么来了?”
这么一说,美女们更加殷勤了。
她将自己的目光撇开,“别说那么多了,反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她的语气坚决不容商量。
程子同的眉心越来越紧。
“程子同……”
“不认识。”
里面就两张纸,上面打印着一行醒目的小字,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