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看着穆司爵,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只能在心底努力地组织措辞。
他养了六年的秋田,在他失去父亲之后,没有陪在他身边,而是像他父亲一样,永远地离开他。
“不管对不对,我都没事。”穆司爵牵过许佑宁的手,放到他膝盖的伤口上,“不严重,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
“嘭!”
张曼妮窃喜了一下,以为陆薄言是要绅士地让她先上车。
人。
难怪陆薄言刚才一脸无奈……
“……”
萧芸芸:“……”
昨晚睡前没有拉窗帘的缘故,晨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明晃晃的光线刺着刚醒来的人的眼睛。
两个陆薄言,五官轮廓如出一辙。
意外的是,许佑宁的命令,穆司爵照单全收了。
小家伙出生后的待遇,应该比她想象中还要差。
她不想成为一个废人,不想完完全全成为穆司爵的负担。
如果她想知道真相,就要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发现,等到康复之后,再慢慢地调查。
穆司爵扬了扬唇角:“你抗议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