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联系了本市最好的脑科医院,供李维凯给冯璐璐进行诊断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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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转过头来说陈露西,她虽然仗着自己的身段样貌,站住了脚。
李维凯不以为然的挑眉:“在医生眼里只有患者和非患者之分,没有男女区别。另外,我虽然研究大脑,但我不干控制别人思想的事。”
他实在太用力了,她有点喘不过气来,但她每挣扎一下,他就更加用力。
对徐东烈来说,这些都是他平常没机会见到的大佬级人物,但现在,他连分辩他们谁是谁的兴趣也没有。
她心口淌过一道暖流,她明白高寒为什么外表冷酷,内心柔软了,是因为他身边有这些愿意给予他温暖的人。
至于治疗方案,李维凯已经跟高寒说过很多次。
比如说她现在住在哪儿?
他超过一米八的硬汉,就这样站着,任由怀中的小女人将他搓扁揉圆。
冯璐璐上前几步,逼近他:“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苏简安的家里,是他们安排你接近我?”
他的“产前抑郁症”看起来比她的更严重。
“你应该怪我,我……”
值班室的护士看到这一幕,不禁感慨万千。
话音未落,门外响起一个清脆的女声:“高寒,高寒!”
她拍了一下他的胳膊,“你不要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