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什么铭牌都没贴的办公室门从里面被拉开，一个男人面无表情的看了司俊风一眼，轻挪脚步让开了一条道。
然而，程申儿的脸色却变得古怪，她冲他摇头，“根本没有，我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这些，都是我瞎编的。”
“我跟他……只是合作。”他说。
莫子楠叹气，“跟人沟通的前提，对方得是个正常人，而不是疯子。”
比如身高体重家庭毕业学校等等。
“房间里放了什么东西？”祁雪纯立即问。
他拿下她的心情更加迫切。
“他在开会……”祁雪纯想着自己要不要先去附近的咖啡馆坐一坐，在他公司等着很奇怪。
“老姚，”坐下来之后，美华半个身子立即贴上去，“合同我都已经看过了，一点问题没有。你要觉得合适，就安排会计转账吧。”
“爸，妈，我知道我是个罪人，从那以后你们对我越好，我越会觉得自己是个混蛋，我只有将你们推得远远的，心里才会好受……”莫子楠流下泪水，“今天我就走了，以后……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儿子吧。”
对着彼此笑出了声。
所以，蒋文拿走的文件袋里，其实是他的治疗资料。
程申儿得意的轻哼，什么神探，也不比她高明嘛，浪得虚名。
而这些小抽屉都是可以拿出来的。
“那你送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