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将茶水当成了蘸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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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明白了,原来他是在讲电话。
“你……找他干嘛?”
“你们想干什么啊?”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我告诉你们啊,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而且她,”她指着子吟,“她是一个病人,你们敢对她做什么,那是罪加一等!”
否则怎么每次他这样,她都推不开呢。
她根本没法在这种亲密的行为中,感受到一点点的爱意。
“突然又觉得不是很喜欢,”她将卡放回程子同的口袋里,“老公,你再陪我去别的珠宝店看看了。”
寻声看去,慕容珏已经坐在了餐厅里,桌上放着丰盛的早餐。
符媛儿只好将子吟的事,和她对子吟的怀疑都说了出来。
她这个女儿,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
“醒了,”这时,符妈妈从外面走进来,打来了一盆温水,放在床头柜上,“正说要给你洗脸。”
指不定她在颜家多么夹缝生存,她为了在颜家获得一席之地,才这么拼。
符媛儿抬头往楼上看了看,抬步走了进去。
符媛儿直觉,这个技术对高寒伤害挺深。
一般来说,女人只会“折磨”自己喜欢的男人,通过他接受“折磨”的程度,来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