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一声，习惯性的伸手想那衣服，却才发现自己已经睡在了程家的卧室里。她不以为然的轻哼一声，“也不见得多高明啊。”

“刚才小优说，好多股民嚷着要去公司堵你……”她说回正经事，“最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别待在A市了。”一种口味的冰淇淋，她还会连着吃好几个月呢。

符媛儿立即把头低下了，脸颊红透如火烧。“我很忙，没工夫跟你闲聊。”符媛儿急着要走。

“我是为符媛儿担心，”她跟他说实话，“她这样做会被程子同恨死，但又得不到季森卓的感激。”尹今希点头，男一号的外表他的确够了，但是，“我才不跟业务水平不够的人合作。”

正好她戴着口罩，于是在他们附近找个位置坐下，点了一份茶点，听他们说些什么。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她好怨，也好恨。她所有的苦衷无处诉说，她所有的委屈没人知道。

符爷爷的脸色也不好看，不耐的摆摆手，“你们吵来吵去的，我每天不得安宁，总要走一个留一个，你们自己决定！”“程奕鸣？你怎么在这里？”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