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扳着苏简安的肩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他:“这点事,还不需要陆太太出手。”
饭后,苏简安让唐玉兰留在这里住一个晚上,唐玉兰却还是坚持让司机送她回紫荆御园。
律师赞同的点点头,补充道,“我们有必要找到那天那帮瘾君子。从他们口中,也许能问出点什么来。”
……
发信人是江少恺。
“洛小夕……你够了!”
下班的时候,苏简安还是忍不住问陆薄言:“韩若曦跳槽是怎么回事?”
陆薄言放下酒杯,认认真真的概括:“上课、回家每天循环这两件事。”
江少恺的视线迎向提问的记者:“我不是警察,只是市局的特聘法医。脱下那身白大褂我跟警察局就没关系了,别说推你们,我对你们动手都可以,你们大可以报道出去。”
“还好。”陆薄言端起酒杯,“都已经过去了。”他低头呷了口红酒,苏简安不确定那一瞬间是否有锋芒从他的眸底掠过。
“表姐。”萧芸芸跑过来,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苏简安,只是把外套披到她身上,“这里风大,去我办公室吧。”
她终于明白,原来仅有一次的生命才是最珍贵的,原来真正再也无法找回的,是逝去的时间。
这次至少语气柔和了许多,沈越川点点头,滚蛋了。
陆薄言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有消息要说的人,不应该是你才对?”
“表姐,你放心,表姐夫还算配合治疗。”萧芸芸仿佛知道苏简安在担心什么一样,“刘医生说了,这样下去恢复得好的话,过个三四天表姐夫就可以出院了,不过……”
临下班了,大家的事情都已经做得七七八八,秘书办公室里几个秘书正在聊天,看见陆薄言,一群人瞬间失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