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犹豫的话，就是拒绝我的帮忙，不给我面子了。”
但他神智还是清醒的，不断的咳着，又大口喘气。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齐茉茉猛地一扫桌子，桌上的饭菜酒会顿时掉下大半，发出拆家似的声音。
师不会再跟表叔抢严老师了吧。
严妍点头，赞同她的说法，但也还有一种可能，“也许都是巧合。”
关上院门，她马上变脸，将笑声敛住了。
严妍安慰的拍拍她，恐怕程俊来不是没脸，而是怕自己成为众矢之的。
“白雨太太在一楼。”祁雪纯下楼而去。
白唐耸肩，“当然，”不过，“我更喜欢一板一眼的推理过程，而不是过多的感情描写。”
但双眼瞪着天花板，没有丝毫睡意。
程奕鸣他们走了，白唐坐回椅子里，垂着头一言不发。
“不是他是谁？”程奕鸣问。
“如果会出现，反而更好，”程奕鸣挑眉，“那样足以证明，对方是程家人。”
白唐一笑：“我没说是灵感忽现，你是不是很失望？上天没那么多灵感给你的，破案永远要遵循四个字，经验，细节。”
他就有办法让对方自降身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