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萧芸芸失望地轻叹了口气,“我差点忘了。”
“再见小家伙。”
许佑宁突然有一种感觉穆司爵只是来确认她有没有事,是不是病了。
房间的衣帽架上挂着陆薄言换下来的外套,让人恍惚感觉他就在这里。
几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记得他的生日,并且想为他庆祝。
穆司爵的怒火瞬间就着了,想去把沐沐抓下来,告诉他“成|年”和“老”的区别。
“口说无凭,有本事,你找出证据交给警察。”穆司爵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到证据康瑞城,国际刑警已经重新盯上你,芸芸父母留下的那份证据,我觉得国际刑警应该也很有兴趣,如果他们派人联系我,我说不定会把记忆卡送给他们。”
会所员工忍不住说:“我们也觉得诡异。”很明显,他们也察觉到里面是书了,无法确定再加上不可置信,所以刚才没有说。
然后,萧芸芸听见自己说:
所以,许佑宁应该只是怀孕后的正常反应而已,她不但反应过度,还给穆司爵打电话。
“穆司爵,我劝你死了这条心。”康瑞城冷冷的声音穿插进来,“你们能想什么方法?如果你们是想营救这两个老家伙,压根没门。所以,不要白费功夫了,我们来谈谈吧。”
“你有什么办法?”穆司爵一副拭目以待的样子。
沈越川倒在地毯上,脸色苍白得像已经失去生命迹象。
不到十分钟,萧芸芸从试衣间出来。
穆司爵看着许佑宁神游天外的样子,狠狠咬了咬她的唇,却没有顺理成章地吻她,反而很快就松开她,说:“去洗澡。”
沐沐点点头,粘在长睫毛上的泪珠突然滴落,他忙忙低下头,吃了一口蛋糕,不让大人看见他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