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苏简安急急忙忙赶回家。
最后苏简安决定来个超级无敌软的:“薄言哥哥,我……唔……”
她故作底气十足的昂首挺胸:“那只是因为我小时候的兴趣爱好……有点特殊。”
呵,他家的小怪兽长胆子了?
她167的身高不算矮,但陆薄言靠近的时候,她还是会觉得自己被他压迫得死死的,矮了他不止一个头。
苏简安伸了个懒腰才慢悠悠地回复:你觉得死人的尸体可怕还是这些网友可怕?
苏简安不肯接电话,打她手机也没有任何反应。
“不要……”苏简安像个鸵鸟一样把头深深的埋进陆薄言的胸口,假装什么都没有听到,继续睡。
轿厢里那股迫人的危险仿佛一个被戳中的气球,随着泄露的气体消失了。
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
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所以她选择了毒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体上的欢|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
“少爷,都准备好了。”徐伯走过来说,“可以出发去机场了。”
苏简安觉得,她和陆薄言应该是达成了一种共识:拿着结婚证,挂着夫妻之名,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各过各的各玩各的,互不打扰。
苏简安怀疑的看着他,在原地踌躇:“干嘛?”
苏简安干脆两眼一闭,趴在陆薄言的肩上装死。
“吵了。因为我昨天晚上太晚回家。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