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皓玟目光冷冽：“白雨说我害了程奕鸣，你相信吗？”

前来认领死者的家属，和死者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复述了一遍当晚的情况。”严妍回答。

“哎呀，全湿了！”朱莉赶紧拿了纸巾去擦，但严妍的衣服是白色的，擦了也白搭。

程申儿明白之前的欢快气氛从何而来了，她不禁愧疚自顾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没有第一时间分享严妍的快乐。

“她没那么狠的，为什么不让她有个好结果。”严妍哽咽。

现在他可以走了。

严父严母和符媛儿对视一眼，无言以对。

白唐只好示意两个助手将程奕鸣“请”回去，“程奕鸣，你听我把话说完，贾小姐的确不是他杀的。”

保姆站在窗户前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松了一口气。

过后追踪电话信号，难度本来就很大。

“程奕鸣享受过的，我也尝尝滋味。”他的眼里满是嗜血冷光。

祁雪纯蹙眉，“这是恐吓吗？这个人还挺有闲情逸致！”

全场又是一片哗然。

祁雪纯不慌不忙：“我做的事情都是为了早点破案，而且没有违反重大原则。至于我和白队在杂物间的事也查清楚了，欧远交代是他收买清洁员，故意锁门的，我和白队在里面卸窗户积极自救，有什么问题？”

酒柜没多大，容量也就二十来瓶，但他唯独拿出了这一个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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