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身上多了一些凛然气息，从办公桌前起身，他走过办公桌前看了看沈越川，“康瑞城恐怕是把自己的记忆复制给了这个人，试图命令那个男人按照他的想法行事。”

“不骗人，我们现在就去。”

“你还要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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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薄言一手搭上方向盘，“如果是她，那她找的人也太容易就把她出卖了。”

唐甜甜收回手机，“你说什么？”

许佑宁做个深呼吸，送他们二人出去了。

陆薄言摇了摇头，“她否认了，而且她对警方作证，康瑞城已经死了。”

“我没碰她。”

顾子墨不由看向顾衫，她没有一点开玩笑，或是使性子的意思。

“别听他的！”

沈越川听念念的小嗓音清亮，动了动眉头，纠正，“知道我和芸芸姐姐是一家的吗？”

通话，轻声重复了一遍。

康瑞城打开来看，里面是一个崭新的手机。

脾气么，更差了。

唐甜甜没有听，穿过马路，转眼进了对面的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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