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冷冷勾唇:“可你低估了人的恐惧,但他们害怕引火烧身的时候,他们一定会极力的想起来,那些话是谁说的。”
“你究竟想说什么?”白唐问。
“我不回你那儿了,”她说道,“我定了晚上的机票回A市。”
这个逻辑,祁雪纯接受不了。
玻璃门打开,程奕鸣亲自端进来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水壶和果汁。
她下意识的放轻呼吸,这会儿自己应该睡着了。
白唐和祁雪纯伪装成了管家临时请来的服务生,说不能引起宾客的注意。
祁雪纯和袁子欣立即意识到情况不妙,出手反击。
这一瞬间,严妈清晰的捕捉到,程奕鸣眼里一闪而过的心痛。
“如果她真有这样的本事,那我也只能认了。”她玩笑的说。
“学长,你想哄老婆开心,也不带贬低我的吧。”祁雪纯走进。
“但袁子欣说自己是冤枉的!”白唐据理力争,“她有上诉的权利,到时候案子发回来重审,还是要重新侦查!果真如此,你恐怕更难交代了吧?”
白唐从来没发过这么大的脾气。
严妍站起来,抓起程奕鸣的手走出卧室,来到楼下一间客房。
他要这么说,那她必须得再勘察一次了。
“你有事?”司俊风淡淡瞟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