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身和心,我总要先得到一个,你不是不敢吧?” 苏简安看着就觉得事情发展下去不好,趁着一个难得的机会把陆薄言拉走:“我们回去吧。”
…… 实验室根本不是常人能待得住的地方,冰冷的仪器,泡在玻璃罐子里的人体器官,到处都充斥着怪异刺鼻的味道,那几副立着的人体骨骼更是阴森恐怖,洛小夕觉得它分分钟会动起来把她抓走……
睡梦中的陆薄言只是紧紧蹙着眉,丝毫没有转醒的迹象,苏简安只好把他抱住:“陆薄言,你梦见什么了?” 陆薄言的目光冷沉沉的:“一开始是为了宣传你,那时候你不是明白吗?”
那男人是苏亦承,整个A市没几个人不知道,洛小夕这么多年死心塌地的,就是苏亦承? 上次抽烟,是苏简安被挟持后的那个深夜里,她带着熬好的汤去医院看江少恺,很晚都不回来,好像忘了她已经结婚,有家有丈夫。
“想要更多也不是不可以。”陆薄言说,“我给你和晚餐一样的价格,你把早餐也做了。” “我的剃须水快用完了。”陆薄言说,“你帮我挑一瓶?”
苏简安颤了颤,想了半天类似“不要乱跑”的话,不太确定地问:“有事找你?” 好几次,唐玉兰问她要不要去她家吃饭,说陆薄言今天回来,他们可以见个面。
这对陆薄言的视觉冲击实在不小,他放轻了脚步走过去看她,还是觉得她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落在她的眼睑上,随时会振翅飞走,像她随时会离开他。 苏亦承哂笑了一声:“告诉你,然后呢?”
“……”她找不到借口下车了。 “你大概不知道你们结婚前,南非出土了一块品级堪比库里南的钻石,被薄言买下来了,至于他买来干什么嘛……你回去网上看看当时的报道,再考虑要不要叫我改口。”
“我不是不放心她。”苏简安故意提示苏亦承,“我不放心的是那个圈子,表面有多光鲜实际上就有多肮脏。多少等着猎艳的男人要找洛小夕这种年轻又新鲜的,你不是不知道。总之,你看着办。” 到了酒店,苏简安才知道陆薄言是要带她来参加酒会。
陆薄言的目光里满是怀疑:“你可以?”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就算我是耍流氓,我好歹找了个借口,你连借口都不找。”
商厦的观光电梯宽敞明亮,门一开就是超市的前台,苏简安熟练的取了一辆购物车,把随身的黑色双肩皮包搁上去,问陆薄言:“你要不要买什么?” “谁要你负责?”苏简安去掰他的手,“告诉你实话好了,论起来,昨天我占你便宜比较多~”
正愁着,苏简安就看见了一辆熟悉又惹眼的车子停在马路边陆薄言的阿斯顿马丁ONE77。 还是说,吃饭只是借口,他是回来给她手机的……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间。”他需要冷静一下。 “嗯。”他浅浅地扬了扬唇角,“下车。”
秦魏笑了笑:“怎么,你还不知道你的相亲对象是我?” 难怪不设密码,还敢毫无顾忌的把手机扔给她。
“对了,简安知不知道你是放弃了北美市场赶回来救她的?你肯定又不敢说吧?” “我只是在接近陆薄言。”苏媛媛又说,“这个男人,整个A市的名媛都想要。你以为你跟他结婚了,他就是你的了吗?天真!这种男人,一辈子可以有无数个女人,谁从他哪里得到了物质和宠爱,他就可以是谁的。”
她最害怕的时候,是江少恺救了她。 “钱叔,回家。”
她自己都被自己的善良感动了,但是陆薄言对她总是爱答不理。 一个近60岁的老人站在书桌背后,手上执着一支毛笔,笔端是一幅快要画成的水墨画。
要是以往,她一定会找准机会就上去搞破坏的。 苏简安再灵活也还是没躲过男人这一扑,她的双手被男人擒住,紧紧按在墙上,冰冷的恐惧从她的后背冒上来,她突然想起陆薄言。
苏亦承看她这幅样子,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动作近乎粗暴的把她拖进卫生间,开了水龙头就往她脸上泼冷水。 是的,恐怖,狭长的眸冷厉阴沉,浑身都是戾气,他整个人犹如处在暴怒边缘的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