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司俊风说道，“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没想到欧飞能干出这样的事。

祁雪纯感觉自己仿佛走进了茫茫夜色中的大海，一个海浪将她卷入漩涡，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翻到一个厚厚的笔记本，这东西看着很陌生，一定不是她送的。

美华轻哼一声，大步上前：“你是谁？”

“怎么做？”她疑惑。

“我真没对她做过什么，曾经在宴会上我见过她一次，过后我就忘了。”

“摔红宝石只是催化剂，”祁雪纯毫不客气的回答，“当天晚上，律师会来宣读司云姨奶奶的遗嘱，司家长辈要来迫使你们离婚，你没有时间了，离婚协议书签订之后，你再也没机会拿到司云继承的巨额遗产。”

“这也是一种精神控制，”教授继续说道：“精神控制，不只是以消极的形式出现，有时候它看上去也像是积极的，但它的本质是，让你失去自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他会怎么样，她又会怎么样，你会忘记自己想怎么样……”

“

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

“伯父伯母。”司俊风迎上前，很自然的将祁雪纯牵到了自己身边。

“债主是谁？”白唐追问。

程木樱点头，“现在只查到他的一些个人信息。”

莫子楠深吸一口气，镇定的思考片刻，写下了几个地名。

“这不是雪纯吗？”刚上楼梯，她碰上了研究所的主任，施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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