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爸目光一凛。“有机会，有机会。”

她第一次没去做想做的事情，只能站在阳台的角落，隔老远观察秦佳儿的动作。司俊风哑然片刻，“你知道以前你是谁？”

“你看你，还是火气太大，老年人啦，注意心脑血管疾病。”阿灯拍拍他的肩，带着手下离去。她没跟他说，她不怕见程申儿，放下电话后，她决定自己往程家跑一趟。

为什么会这样？“可以。”司俊风欣然点头。

她不想让他知道，他也遂她的心愿。话说间，云楼已借着舞步，将祁雪纯带到了司妈和秦佳儿边上。

祁雪纯又倒在了床上，眼皮沉涩，两只脚抬不起来。祁雪纯打量四周，“这里说话不安全，出去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