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你亲眼看到了啊?”严妍笑话她,“你看到他和子吟滚床单了?”
“爷爷,我这么做都是为了程子同,”她故作委屈卖可怜,“您都不知道程家对他有多过分,我想帮他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
秘书连连点头,“股价下跌那一次,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
“没事了。”他伸臂揽住她。
一旦卖出,马上可以给钱。
“要你……”
这样的逐客令下来,谁还有脸赖在这里。
她用傲然的目光扫视众人,问道:“你们谁是符太太?”
程子同勾唇:“程木樱嫁人的事是我在办。”
闻言,子吟顿时有点脸色发白。
“谢谢。”她笑着说了一句,放下开瓶器之后想伸手拿酒瓶,却抓了一个空。
她抬头一看,立即欣喜的站起身迎上前两步:“子同哥哥。”
程子同继续往会所的侧门走。
不过她和程子同离婚的事,她还没有告诉妈妈,让妈妈先在疗养院里多养一段时间再说吧。
坚固的铁门、昏暗的光线、阴冷的目光……虽然只在看守所里待了五天,这里的一切都在子吟的脑子里刻下了绝望的印记。
趁妈妈洗澡的时候,她马上给于辉打了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