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远脸色微变：“你……你怀疑我，你有什么证据！”她从来没见过这人。

严妍摇头。她以为自己饿了，才会在睡梦中闻到牛排的香味，然而当她完全清醒过来，这一阵香味没有消失反而更加浓郁。

祁雪纯注意到电视机旁摆放的两张照片，都是毛勇和孙瑜的合照，只是装束不一样。“在利益面前，血缘的力量不堪一击，你在外面能看到的那些残忍手段，在程家的家族里也能看到。”他不介意说明白，也让她有个认识。

严妍转回头来，已收敛了神色，说道：“这盘点心里，其实哪一块都没有东西，对吧？”他拿上杯子倒茶，她已走到他身边，她挨得很近，高耸的事业峰若有若无擦过他的胳膊。

没有她的日子，他过够了，不想再来一次。她太明白“亲眼看到”是什么感觉了，她的脑子里，不止一次闪过父亲坠楼的画面……

程申儿轻轻摇头：“表嫂，我累了，先让我睡一觉，再慢慢跟你说。”“程总，我实在很为难，”助理抹汗，“我了解了一下，起码有十几家顶级品牌在跟她洽谈，她不可能自降身价跟我们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