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许奶奶走过来,笑眯眯的看着许佑宁,“一副遇到人生难题的表情。”
“啪”的一声,许佑宁被这一掌扇得脸都狠狠偏向了一边,嘴角尝到了血液的锈腥味。
“她的利用价值还不能跟那张合同比。”穆司爵不以为然,似乎许佑宁对他而言真的无关紧要,“我很忙,你……”
这个诱|惑力有点大,穆司爵沉吟了半秒:“你说的?”
外面,苏简安带着许佑宁走进了一片小树林。
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这时候放手不但等于半途而弃,还会前功尽弃。
她计算得很准确,水温刚好,水量也刚好到穆司爵的胸口,却又不至于没过他的伤口。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不要自作主张。”穆司爵的语气,听起来更像警告。
“下车。”穆司爵冷声命令。
当然,她记得最清楚的,是冻僵的杰克只露出一个头浮在海面上,他身体的其他部分,和数千人一样,在海水下面变得僵硬。
不知道过去多久,许佑宁终于回过神,虚弱的看向穆司爵:“我们什么时候走?”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许佑宁一半是诧异,另一半是嫌弃。
穆司爵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啪嗒”一声,蓝色的火苗从火机里跃出来把烟点燃,他抽了几口,又觉得意兴阑珊,灭了烟拨通许佑宁的电话。
他下意识的放轻了手上的力道,有些生硬的问:“怎么了?”
“他来干什么?”
也许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再感觉到寒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