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想起在车上的时候,不是不想吻她,而是司机就在前座,他深知自己对她的双唇没有抵抗力,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山庄依山傍水,天空蔚蓝如洗,空气清新干净,跟市区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她接受他和别人在一起,不以妻子的身份过问他要求他,他为什么要来管她呢?
日用品和外衣都收拾好了,接下来就是……呃……
“你在哪?”他的声音里夹着轻微的不耐和怒气。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嘭”的一声,精美的陶瓷杯变成了四分五裂的碎片躺在地上,再也回不到原来的模样。
江少恺刚吃完饭回来,刑警队的同僚急匆匆的进来:“接到报警,明安小区发生灭门血案,少恺简安,你们跟我们出警。”
陆薄言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笑了笑:“慢点吃,还有很多。”
他喜欢穿深色的西装,挺括的面料,考究的剪裁和版型,又为他的英俊添了一抹绅士稳重的气息。
她说她变成尸体?这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尸体?
陆薄言在提醒她,他们由始至终都只是朋友,她懂得他的意思。
她认输了,拿着手机在手里把玩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给陆薄言打个电话,告诉他刚才那通电话只是江少恺开了个玩笑。
“……嗯。”
如果是,他该不该放手?
她纤细修长的腿大大方方地露着,灯光下她的肌肤如羊脂玉一般光洁温润,陆薄言一阵口干,不自然的别开目光,问她:“你找什么?”
沈越川背脊一凉,忙忙否认:“我只是给你一个对你和简安都好的建议。她这种女孩最容易被感动了,要是知道你做的那些事情,一个无以复加的感动袭来,说不定她就不可自拔的爱上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