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问我们还要忙到什么时候,我说你可能要到12点才能回去,她挺失望的样子。”秘书犹豫了一下才说,“陆总,我多嘴问一句,夫人是不是第一次来G市?”
起初她想没有关系,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
她笑着,长长的手指一挑,红色的裙子像丝绸上的珍珠下滑一样迅速落下去……
她突然意识到什么,如遭雷击,猛然清醒过来,肥胖的出租车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压在她身上,手正拉着她裙子的拉链。
“来谈事情。”陆薄言低声在她耳边说,“跟我去一下包间。”
“谢谢。”
昨天晚上,在她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苏亦承的时候,他突然清醒,推开了她,跟她道歉,说不行。
“不用。”
“对不起。”她歉然低下头,“我忘了……”
苏简安红着眼睛用力地把他推开,右手的拇指擦过唇瓣,带出鲜红的血迹。
忍着痛进了卫生间,再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就是小腹上一阵接一阵的绞痛让她有点承受不住。
陆薄言听到母亲的声音,忙将照片收进了盒子里:“妈,怎么了?”
“那你打算怎么办?”苏简安问。
“闭嘴!”他的声音里满是不悦,“你吵死了。”
苏简安沉默了半晌
山顶的空气水洗过一般清新干净。远远望去,朦胧中苍翠的山脉高低起伏;打量四周,又是绿得茂盛的高大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