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段时间，她拿着沈越川的病历访遍及名医，内心的煎熬和恐惧，无法与外人说。

外面的女孩们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的对象已经从康瑞城换成了陆薄言和苏亦承，一帮人正在为了陆薄言还是苏亦承比较帅而争执。

康瑞城回忆了一下刚才听到的许佑宁的声音，明明充满恐慌，但那只是因为害怕伤到沐沐？

苏简安很难过，却没有资格责怪任何人。

苏亦承不了解康瑞城，但这一刻，听说康瑞城挂了一颗炸弹在许佑宁身上，他也觉得康瑞城太过疯狂了。

这么早，他也不太可能在书房。

“芸芸，你真的很笨！”

现在，手术成功了，越川的秘密也失去了继续保守的必要。

这种感觉，像极了在暗夜中漂泊已久的人终于看到一抹曙光。

“……”沐沐眨巴眨巴乌溜溜的大眼睛，好几次张开嘴巴，却硬是挤不出一句话来。

康瑞城没有理会洛小夕，拉着许佑宁离开这一块是非之地。

唔，东方已经泛白了。

“嗯。”

他转而看起了萧芸芸的操作，果然是典型的新手操作，冲动直接，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康瑞城很想去查一下许佑宁刚才送出去的那支口红。

言下之意，沐沐这么人小鬼大，和她的教育没什么关系。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否认自己教育过沐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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