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笑了笑,第一次觉得哪怕有些好听的话是在拍马屁,他也愿意听。
过了半晌苏简安才放下电话,懵懵的飘进厨房,从冰箱里取出要用到的食材,挽起袖子开始处理起来。
苏简安还是熬粥,明火把砂锅里的白粥熬到晶亮稀烂,皮蛋和瘦肉都切得很碎,下锅熬一熬就关火,再加入盐调味,此时厨房里已经粥香满溢。
他蹙着眉走到她跟前,苏简安恍惚察觉到自己要撞上什么了,堪堪停下脚步,抬头一望哎,陆薄言?
那是陆薄言最大的伤口,她希望有一天,她可以让陆薄言充分信任,陆薄言能亲口告诉她,他的这个伤口有多痛。
陆薄言第二次绅士的向她邀舞,她终于不再像受惊的小动物一样防备后退,而是大大方方的接受了。
“你去哪儿?”
说完她就扔了手巾,赤着脚往苏亦承的车子走去,发现还有上百米的距离,忍不住出声抱怨:“你把车停那么远干嘛?”
绯红色的小舌尖,湿湿亮亮的,在暖色的灯光下更显暧|昧,陆薄言几乎是慌忙的移开了视线,呷了口酒将那股躁动强压下去。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陆薄言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你不要什么?”
他浅尝辄止,迅速给苏简安盖好被子,离开她的房间。
都是熟人,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苏简安站起来:“那我过去,把地址告诉我。”
她机智地伸了个懒腰:“咦?你什么时候醒的?”
不管是不是韩若曦和苏洪远说了些什么,有些话,他都必须和韩若曦说清楚。
“散会?你是认真的吗?开得好好的会议,你突然跑了说散会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