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谁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他这个姿势既显得随意,又恰好当初了云楼往车里看的视线。
既然如此,她偷偷出来,岂不是有点辜负他的信任。
她下意识的转睛寻找谌子心,才发现书房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这些专家都是全世界顶尖的脑科专家,多听一听不同意见,没什么坏处。”他以为她没信心。
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再让他深陷一些,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那样的话,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
“我想我失忆前,跟他的兄妹关系也不一定好,否则他怎么会给我惹这么多事。”
吃着饭,谌子心又聊开了,“司总做过教育类生意吗,我爸说最好能跟你学习经验。”
云楼摇头:“只要她不怪我,我就放心了。”
“现在她不是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了,”路医生接着说,“她清醒而且独立,有自己选取治疗方案的权利,也有将自己的病情对外保密的权利。”
“纯纯……”
祁雪川不屑的轻嗤:“你也说谁都不知道了,难道你不是人?”
“腾哥,”她拿着文件找到腾一,“这里有份紧急文件,没司总签字财务部不放款,要不你拿去找找司总吧。”
祁雪川是她的亲哥,她对他不多的记忆,是上次祁爸出事时,他那副小事很怂大事坚定的模样。
“她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