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想来程子同不在公司了。

“咳咳……”符媛儿嘴里的水差点没喷出来。

符媛儿再次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不是。”

“我问你，子吟和程子同究竟是怎么回事？”严妍问。

她看明白了，他这就是交换的意思。

而他的唇距离她又近了几分，鼻尖几乎与她的鼻尖相贴。

程奕鸣，你告诉我，如果你是我，要怎么做才能保全自己，不至于被程家欺负一辈子？

气闷。

她终究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然而被卷进来的，都是自己身边的人。

“你是谁？”男人嫌弃的看程子同一眼。

这时候车子已经行驶到某个商场外。

程奕鸣不由怔然失神。

做出这个决定之后，她的心也随之空了许多。

严妍也不敢再继续问，担心惹她更加不开心。

她赶紧往书柜后面指了指，那里可以躲人。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这样，流泪直到心痛不再，泪水干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