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的心却已经提到嗓子眼:“第二次了,他为什么这么想要你的命?” “许佑宁,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他拿了张毯子下床,手一扬,动作看似随意,毯子却实实在在的盖到了许佑宁身上。 穆司爵要把她留在身边,哪个手下还会服他?
就当是穆司爵日行一善怜悯她吧,说明不了什么。 “我累了。”穆司爵理所当然,似乎完全不觉得这个要求有什么不妥,“你帮我洗。”
左腿很痛,而且是那种钻心的痛,令她感觉左半边身体都废了似的。还有头上的钝痛,就好像有一把锤子在凿着她的头,缓慢的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都痛得回味无穷。 “好。”陆薄言松开护在苏简安腰上的手,“小心点。”
明知道跟穆司爵动怒就输了,可许佑宁已经压抑不住心底那股怒气:“穆司爵,我是认真的,我要跟你结束那种关系,你可以找下一个女人了。” 她进房间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把自己摔到柔软的小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