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语气，这态度，竟像是严妍的助理。

“他故意在激怒你！”祁雪纯冷静的看着她。

“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白唐挑眉：“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我们一旦怀疑她，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一旦运到垃圾场，就算是泥牛入海了。”

孙瑜双腿发软险些站立不稳。

程奕鸣站在门边的柜子旁，房门是敞开的。

“你做调查最厉害了，帮我查清楚，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

花园里，安静得有点奇怪。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

说到最后，严妍的情绪也已平静下来，“只要我还活着一天，就不能不考虑他们的感受，有些事也许只适合压在心底吧。”

“白雨太太呢？”严妍问。

“等你决定告诉我的时候，再来找我吧。”她起身准备离开。

孙瑜没话反驳了。

严妍化身猫头鹰仍紧盯着不放，不敢有丝毫放松。

但很巧，他们的座位就在隔壁，随着他们的人到齐，果然是一大家子人，众人有说有笑，很吵，但也很热闹。

严妍毫不犹豫坐上祁雪纯的车。

“袁子欣！”白唐怒喝，“你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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