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小夕咬咬牙豁出去了,“我试试!”
她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清醒。
一天下来,案子的调查毫无进展,闫队让苏简安先回医院。
“一点可能都没有。”苏简安叹了口气,“小夕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请他留下来了,但他还是要走。怎么样才能让其他员工不受影响?”
洛小夕拉住母亲,“再陪我聊聊嘛,等我吃完这个你再走。”
不过,这么多年以来,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说明关系非同一般。
波澜不惊的声音平铺直述,现场太安静,她的声音清晰无比的传入了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
还来不及迈出第二步,突然被人揪住了后衣领,她回过头瞪着穆司爵:“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你要干嘛!”(未完待续)
同为男人,陆薄言知道苏亦承此刻的心情,默默的在两个杯子里倒满酒,碰了碰苏亦承的杯子,先干为敬。
转眼到凌晨三点多,点滴滴完,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虽然还是有些发烧,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
这是一条人命,昨天还活生生的、还承载着一家人的希望、和家里人通话的人,今天僵硬的躺在这里,没了呼吸和心跳,再也不能睁开眼睛……
“苏亦承……”洛小夕想和苏亦承说些什么。
她知道规定,理解的点点头,只是看向陆薄言,他的目光她太熟悉了他在示意她安心。
苏简安乖乖的“哦”了声,打开电脑整理搜集到的资料,让陆薄言发给穆司爵。
“解释?”老洛笑了笑,毫不掩饰他的讥讽,“我现在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不管你怎么解释,我都不会同意你和小夕的事,除非洛小夕跟我断绝了父女关系,不再认我这个父亲!”
接下来苏亦承也没有问面馆的地址和名字,失望像狂风过境一样蔓延过洛小夕的小心脏,离开的时候她看着脚趾走路,路人都能一眼看出她的闷闷不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