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瑞城看着东子，语声十分平静的问。

但是，有人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就注定有人无法享受节日。

几个小家伙在家的话，客厅不应该这么冷清寂静。

女警接着说：“接下来，我们请唐局长回答记者朋友的这个问题。”

但是现在，她有陆薄言。

小时候，他们去海边玩，他看见一条鱼搁浅在沙滩上挣扎，并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小鱼儿挣扎起来挺好玩的，于是一直看。

“请好了。”东子说，“是很有经验，也信得过的人。把女儿交给她，我很放心。”

东子听出康瑞城话里淡淡的忧伤，安慰道：“城哥，沐沐这才多大啊，远远没到叛逆年龄呢。你们只是分开太久了，需要一个磨合期而已。等到沐沐适应了跟你一起生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苏简安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要不要？”

就算努力过后，还是不能去到和他一样的高度，但至少跟他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之后的很多年，陆薄言和唐玉兰都没有再拍过照。

这一次，东子彻彻底底听懂了。

苏简安唯一感到欣慰的是，孩子们长大了。

“……”洛小夕想了想，神色逐渐变得凝重，“简安，你说，诺诺只是见一下小伙伴就这个样子，将来要是有了女朋友……靠！画面太残忍了，我简直不敢往下想！”

苏简安关上车窗，偏过头，看见陆薄言的唇角有一抹笑意。

沐沐越听越不能理解，但已经感觉到哪里不对劲了，皱着小小的眉头追问：“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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