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秘书一同走进了机要室。他大概还没感觉到，比他小了近十岁的程申儿，思维已经完全跟他不一样了。

此刻，蒋文在家中焦急等待着。“我真的不知道……”

“我来帮你们拍。”祁雪纯及时上前，拿过女生的手机。“高兴啊，”她连连点头，“你连我瞎编的题都能解开，你简直就是天才！”

“材料商里有个姓宋的，资料拿出来给我看一下。”程申儿走进办公室，直接吩咐女秘书。祁雪纯心想，程申儿的确是改变策略了，从之前的强硬转为攻心。

“司爷爷……”祁妈没说什么，直接将电话挂断了。

“祁警官。”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聚会在哪里举行？”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