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眸子一眯,忙趁着唐玉兰不注意拉了拉苏简安,示意她找借口拒绝。 人人心底都有不能言说的伤,而唐玉兰的伤,就是十四年前的那件事。苏简安不想勾起唐玉兰伤心的回忆,忙笑着问:“真的吗?那他小时候住哪个房间?”
苏简安努力不表现出失态的震惊,请两位助理进了房间,配合她们测量身上各处的围度。 另一边,苏简安已经到警察局了,她在路上喝了带来的粥,感觉没什么精神,停好车去路口的咖啡厅买了杯咖啡才进办公室。
苏亦承别有深意的笑了笑:“真的?” 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她不会抓狂摔键盘、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直到案子真相大白,直到她可以松一口。
十年,岁月让她从一个无知的女孩变成了人妻,也在许奶奶的脸上刻下了褶皱,压弯了她的腰。 沉默的空当里,她确实有想哭的冲动。
苏亦承当然说好:“想去哪儿吃,把地址发给我就好。” 碰了一鼻子灰的沈越川满头雾水:“不是被我打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