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不够了解萧芸芸，否则的话，他应该知道萧芸芸的底线在哪里，更知道她比洛小夕还会耍赖。“刚才。”许佑宁坦荡荡的说，“你不希望我听到的话，我已经听到了。”

萧芸芸抱着沈越川，用力的摇晃着他的身体，可他没有任何反应，脸上也没有一点血色，他的双眸紧紧闭着，如果不是还有心跳和体温，萧芸芸几乎要怀疑他已经没有生命体征了。许佑宁的神色暗了暗，说：“他爸爸……是康瑞城。”

许佑宁蓦地明白过来什么，笑着问：“你担心他是冲着我来的？”沈越川说：“我不走。”

她的眼泪突然失控，笑容却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灿烂。苏亦承的语气瞬间寒下去：“永久性损伤？”

不同ID发出来的帖子，千篇一律都在骂萧芸芸，加以肆无忌惮的抹黑，还是一副有理有据的口吻，萧芸芸在这几个论坛被黑得体无完肤。直到她的任性导致老洛和妈妈出车祸，她差点永远失去他们，她才心灰意冷远走他国。

最后，萧芸芸问得有些小心翼翼，就像这二十几年来，萧国山担心她不会原谅他的过错一样。康瑞城起身，疾步走过去打开房门：“沐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