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翔抬头看着屋顶:“没有了,当初为了防盗,仅有的一扇窗户也封了……屋顶是混泥土一体成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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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修课。”
在场的,也就他们俩面有喜色。
他一定是在笑话她,被他说了一通之后,选择了面对。
“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他早被冲走了。”
“太太来了,”保姆笑道,“今天医生说,先生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好,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
看着程奕鸣眼神渐黯,严妍瞬间明白了答案,不由地的喉咙一酸,眼泪掉下来。
“好,程太太。”他从来不知道,这三个字竟这么好听。
“喀”门忽然被拉开,露出严妍的身影。
之后她又洗漱护发护肤,再出来时,程奕鸣还在床上躺着。
可是她很难受,头很晕,眼皮如同灌铅般沉重……
其实严妍明白,看程子同就知道了。
可他还是不管不顾,坚持守在她的身边。
她回到家里,是第二天下午。
“你能怪到严妍头上?”程奕鸣冷嗤,“你不卖股份,什么事也没有。”